2016年7月15日,G25长深高速公路(金丽温)永康段发生了一起18吨润滑油泄漏永祥溪的特大突发事故。

我单位作为这次抢险志愿参与者,从7月15日8时起至9月底结束,历经75天,自始至终参与了此次突发事故的应急抢险活动。 

据统计,此次应急活动,共计清除永祥溪河段受污染的水域,长度约1000余米,面积约2万平方米;回收无害化处理含吸附材料的油污混合物约30吨;泄入永祥溪水域的油污百分之百全部清除,此举打破国内已有的同类记录;清除溢油污染属高速路政部门直接管辖的受污染路面及桥段路坡约300平方米;消除污染及改良和恢复生态的受污染的林地、农田约20亩。

事故发生后3个月来,永康市水务部门及环保局,每天对受污染水域进行水质监测及长期观察,均未发现永祥溪因此次事故对下游水质及武义江水域综合环境造成不良影响。事实证明,永康市主导的此次特大溢油事故应急抢险活动是成功的,是由政府主导、部门协作、社会参与的有益实践,是相信群众依靠群众取得胜利的典范,也是一次将创新技术用于溢油应急处置而圆满成功的范例。在特大溢油突发事故发生后,永康市应急预案贯彻正确,物资保障充分,社会力量踊跃参与,干部以身作则,部门密切协作团结,切实保护了下游李溪、武义江永康段、金华江、兰江、富春江等相关水域免受溢油污染,为保障G20杭州峰会的胜利召开贡献了微薄之力。

此次七·一五G25长深高速公路(金丽温)永康段特大溢油事故,大胆采用了国内创新的发明专利吸附技术,以最小的人力、物力取得了圆满的成功。所征用应急物资统计:

1.耗用应急物资:中翼FG吸附颗粒6.62吨、中翼吸附垫1.54吨、吸油拖栏360米、PP回收袋520只、捞网 40只、水上冲锋舟2只。提供给市环卫所清理收集的固体油污废物约达30吨,已用作焚烧发电无害化处理。  

2.出动人力:永康市中翼工贸有限公司101人次、永康市千禧救援队66人次,环保局所属单位人数未计入内。

3.以上应急材料成本348790元,人工费用87804元,合计成本436594元,全部由社会救援组织垫付支出。

    一、突发事件回放

2016年7月15日凌晨,宁波滨海石化有限公司所属浙B.H679槽罐车,在G25长深(金丽温)高速公路,从丽水方向行驶至永康收费站附近1公里路段傅店村桥处时,因传动轴断裂顶破车体槽罐,致18吨润滑油全部泄漏,形成突发性特大污染环境事件。这些油污沿永祥溪、李溪和永康江漂浮,如不及时拦截,油污可能会顺流到达武义江、金华江、兰江、冨春江、钱江流域,并将严重影响G20杭州峰会筹备顺利进行。

2011年6月4日,我省曾发生一起震动京杭的环境污染突发事件:当时杭新景高速距富春江2公里处,一辆化学品槽罐车发生22吨苯酚泄漏事故。因为受当时科技水平的局限,应急救援人员采用的是沙土填埋和水洗冲刷、石灰中和、活性炭吸附等传统的预案方法处置,加上适逢暴雨冲刷,以致泄漏的化学品渗透到富春江,造成沿江45万居民用水困难,沿江水生动植物污染,引起社会恐慌等不可估量的直、间接损失。

所幸的是,这一幕并没有在七·一五永康市特大溢油事故应急处置活动中重演。举世瞻目的G20杭州峰会筹备活动有惊无险。

依据永康市应急预案,市政府应急办主任童安胜迅速启动应急预案,依靠和相信群众,力排众议,果断征召社会力量,调动永康市中翼工贸有限公司所属的环境污染治理应急队及千禧应急队参与应急活动,采用最新专利溢油应急处置技术,将这一特大突发事件圆满解决,未对涉案水域和周边环境造成任何污染损失,将一场有可能惊动世界的特大环境事故消弭于无形。

二、响应应急指令经过

2016年7月15日早上7点50分点钟左右,我才刚起床,手机骤然响起,电话里传来永康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负责人吕子允的紧急指令:“温州到永康高速公路地段发生18吨溢油特大事故,请你单位迅速组织人力物力前往救援”。 

我一刻也不敢耽误,当即传令应急队伍负责人。此时我中翼环境污染治理应急队已经过市应急办的数次演练,对应急突发性事故早已经驾轻就熟。当时总工黄建兴,环境安全工程师黄晋卓、副队长郎红新、队员徐笑梅、詹秋云、徐珠海、王金霞等十多名队员,正好已经上班,接电后,以最快速度,分乘2辆企业自备的应急专用车,同时配带中翼FG围油栏、吸附垫、吸附颗粒、捞网等应急物资约3000公斤,即刻于上午8点驶向目的地。出发时间距离110指令发出大约十分钟。

8点20分,我和助手静恩磊在初步掌握灾情后,也直接从家里驶向现场。应急队队长胡武军驾车上班途中,也同时接到吕子允指令,约20分钟迅速赶到事故现场。

这里有个插曲:当时出发的应急车在高速公路入口停滞了20分。因入口处还没有接到杭州的应急指令,无法引导我们的救援车辆及时到达事故地点。我电询情况后,紧急与省市交管部门多方联系后,应急车在金华交警4中队及时指引下,到达事故现场。永康市应急联动办公室童主任、市公安局吕子允、环保及高速路政有关同志也陆续到场。

三、现场制定救援方案:

通过踏勘事故现场时问询和观察,我们了解到事故车辆泄漏的18吨润滑油已经全部泄漏到公路路面,正缓缓地流向路边的沟渠和路坡小道。

我当即向现场指挥员提出如下应急救援建议:

1.首先在溢油槽灌车溢油周围散布FG吸油颗粒剂,迅速将泄漏路面的污油,以物理方式吸附,然后清扫至回收袋,以防过路车辆打滑,尽量妨碍道路通车。2.对于不慎流到河水里的溢油带,采用下游围堵,上游截污,水面上实施物理吸附,并用捞网将吸附材料全部回收的无害化处理方式。3.处理目标:尽量把溢油污染限制在最小范围,保证不让泄漏油污流入永康江。现有污染区域全部用物理吸附方法处理,把环境影响危害降到最低。以上方案经过汇报获得现场负责同志的准许后立即得以实施。

四、溢油应急处置实施过程:

2016年7月15日8时30分起,我们工作人员首先对于路面的溢油,经过撒施吸附颗粒,然后用扫帚清扫等简易方法处置后,即将溢油全部吸附干净。经现场路政人员肉眼观察,并用卫生纸擦试路面未留油渍,无须用水清洗,即达车辆不打滑的要求。9时40分,经交警施救部门验收,封闭路段予以放行。浙江路政部门的同志,对这种新型吸附材料的神奇效果给以高度评价,建议高速公路救援部门优先列为溢油应急储备物资。

我们开始对溢油现场作业时,油灌车满载的18吨润滑油所剩无几。所有溢油早已喷溅到路坡裂隙引水渠内,此渠长约50米,宽1米,坡高0.5米。中翼应急队员及时在沟渠下游用FG吸附包筑起封堵墙。此时肇事司机陈荣才没有意识到溢油若不及时处理,会对水域环境造成严重后果,曾要求暂时不要进行吸附,等待公司派车抽回污油,以便减少他的损失。以致延误了我们宝贵的应急处置黄金时间。其实迟至12时,事故车辆所在公司派出的回收车,才到达现场,仅回收约1-2吨污油。当时该渠道刚巧与(傅店村)农田灌溉引水渠相交,等待抽油车来的时间较长,延误了最佳吸附时机。等到抽油车离开后,应急队才获许全面开展吸附救援活动。此时大量的褐蓝色浮油,已经渗流到周边的水渠、大片农田、苗木地、莲藕田、池塘,并朝着永祥溪方向飘流。我根据以往参与外地溢油应急处置的经验判断,必须对此泄漏及时围堵,否则污油一旦流入永祥溪下游,不到24小时,油污必然会径流李溪、永康江、武义江、金华江、兰江下游,造成沿江两岸特大环境污染事件,有可能给G20杭州峰会筹备工作造成重大社会影响。所以当务之急事要在下游预先设立吸油拖围拦。

现场当即决定由胡武军队长任现场指挥,率队员10人组成的专业救援队立即分头行动。大家冒着烈日,不顾润滑油的毒性和刺鼻气味,奋不顾身地跳入漂满褐色油污的河水中,用吸附材料进行阻隔、清除污油物。同时立即指派郎红新、胡雄植2名队员,火速赶往距离溢油地点2公里以外的永祥溪下游河段,寻找最佳围堵地点,以便设置吸油拖围拦。为了找到合适围堵地形,他俩肩扛约35公斤重、长达10米的吸油拖围拦,在地形不熟的情况下反复寻找,并在水深没膝盖的河中艰难地勘察,鞋子被水冲走也顾不上找回。脚趾头被河底尖利的石头划出血来,也浑然不觉。终于找到距高速公路溢油桥段1公里下游的上园水坝。发现该石坝适合投放吸油拖栏。从上午10点至11点起,他俩终于在溢油还没有大量涌来之前,就成功设置了多道长达50米的FG围油栏,进行预先阻截。后来的事态发展证明,这一措施为落实防止污染源扩散争取了宝贵的时间,立了一功。

   在事发地段的这个战场,十多位中翼应急队员也整整忙碌到下午1点。政府各部门领导与工作人员暂已撤离。中翼应急队却不顾疲劳,仍继续到傅店村引水渠两侧,对林地、农田开展捞取油污的工作,主要针对溢油渠道出口进行围堵吸附。

此时守候在上园水坝围油栏处检查的队员传来消息,发现上游河面有大量浮动油花带向下游飘来。这是因为油污渗入土壤和砂土往下游河床渗透有一个过程。队长胡武军急不可耐赶往上园水坝查勘,发现油污越聚越多,便立即向应急指挥部汇报,一边果断指挥大家投入抢救活动。迅速派中翼公司环境安全工程师黄晋卓驾驶车辆,往返多次到应急物资储备库搬运自备的中翼FG吸附材料和器械。中翼队员詹秋云、珠海等不顾疲劳,顾不上满身的汗水和口渴,立即肩扛手提吸附材料,身体浸在满是油污的河水里,奋力地向河里抛撒白色的FG吸附颗粒材料。郎红新、徐笑梅、王金霞、胡雄植等队员,在没膝盖的油水里,有的投放吸油拖栏,有的搬运吸附材料,有的用自制的捞网,将吸油后变成褐色的吸附颗粒打捞上岸,装在回收袋子里。一袋吸附材料原本10公斤的质量,吸油以后捞起来装回袋子就重达50公斤,需2个人才能抬动。

下午2点钟左右,水面油污飘浮物仍然越聚越多。上午泄漏的溢油通过河床底的砂砾和水面,汹涌而至,河面布满了厚达几厘米的油层。此时,现有区区10余人中翼应急队,显然无法应付如此特大溢油事故。我当机立断,一边用微信将现场情况向应急办主任童安胜汇报:“情况危急,气候骤变,考虑傍晚有雷雨袭击,请求政府机构增派人手,急需解决水上船艇、夜间用电等救援设施。不可延缓。”一边迅速联系储备库增运应急物资。 

油污污染面积不断扩大,增调的FG围油栏等物资陆续运到后,中翼队员们不顾连续作业的疲劳,抢着投放FG吸油颗粒(垫),让吸附材料随水面漂浮以控制油污扩散。白色的吸附颗粒布满河面。中翼应急队员项秋云不顾个人安危,跳下淹过齐胸的污油河中,采取分段方式将5道围油栏固定好,阻截了大量污油限制在上园水坝上游内。其他队员在大坝旁边集中精力将吸附饱和的污油颗粒边打捞边装袋收集。

    永康市委、市府、应急办、环保局等相关部门的领导获悉险情发展后,也纷纷赶往上园水坝,金华市应急专家也闻讯献计:“将河道油污水抽到储水池。”这一方案因没有条件实施没被采纳。应急办和环保局立即在微信群发布消息。环保部门紧急从临工市场找来二批临时工,许以支付80元/小时工资,但是农民工们看着中翼队员深没头颈的油污狼狈相,都连连摇头说这样的辛苦钱赚不来的,扭头就走。

   此时一批社会志愿服务队的妇女同志也闻迅而来,因河道水深危险,坝面油滑,为安全起见,只好劝阻女同志离开现场。

   危难之际,永康市应急联动中心110指派的千禧水上专业救援队及时赶来增援。下午3点多钟,由各企业老板自愿组成的民间志愿者20余人,自备车携带了2艘橡皮艇赶到现场。这些志愿者们年轻力壮,身手不凡,生龙活虎,在污水里与中翼队员一起,不畏艰险开展救援,明显加快了抢险进程。

与此同时,河面涌现的油污却越来越多,仅靠30多人显然无法及时将近1公里长,宽50米的河面吸油颗粒全部打捞上岸。若不及时打捞,万一暴雨洪水降临,有可能冲垮吸油拖栏,将油污冲泄到永康江、武义江和婺江。

此时再发动群众到河边打捞污油,将会增加近百倍的工作量,难免对社会稳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影响。中翼应急队长胡武军针对以上情况,果断提出,在上园大坝溪滩左岸边挖开一口蓄污坑,把河里的吸附饱和的褐色吸附颗粒,引流到大坑内暂时储放,预防被洪水冲走。但是这一方案一提出就遭到围观群众的阻拦,曾有二位当地妇女村民还要求先收取赔偿金2000元,才能允许施工,当时大家束手无策。眼看飘浮污油接踵而至越聚越多,队员们个个忧心如焚。

到了下午5点多钟,天色快将转晚,救援队员又累又饿又渴,在这危急时刻,永康市有关领导闻讯再次赶到上园大坝。

中翼应急队胡武军马上向市相关领导作了汇报并提出要求:

1.开展夜间抢险工作,必须配备照明电源。

2.调用挖机在水坝左侧河滩上挖出能够容纳80立方左右的临时蓄水池,设法将河面来不及打捞的吸油颗粒先引流入进去封存,以此预防暴雨洪水冲破围栏危及下游。

3.请求“千喜救援队”橡皮艇连夜帮助收集围油栏,确保安全。

4.做好防范措施,落实所在地村干部协助做好夜间围栏设施守护,防止人为因素使污油泄漏流往永康江水域河流。

在市应急办等部门领导现场指导下,果断调来大型挖机,将堤岸左侧挖开半个口子。供电部门及时架起临时用电,河边现场明亮如昼。

临时蓄油池挖好,大家顾不上去用餐就与千禧救援队20余人投入紧张抢险,中翼和千禧救援队员齐心协力,全身浸泡约2米的水中,奋力拉着几十米长的吸油拖栏,将吸油颗粒源源不断地引导流入大坑内。此时天色已晚,乌云密布,雷声隐现。所有的队员们都饥肠辘辘。起初浑身汗水湿透,最后因为干渴没有汗水了。更难受的是围观群众的责难和一些不理解人们的非难。有人讥讽说,你们参加这个大工程赚了多少钱啊。但是,我们没有功夫理会这些莫名其妙的责难,大家心中没有任何想法,只有一个信念,我们代表的是永康市人民,决不能让油污泄漏出去,不能让G20杭州峰会为此蒙羞。我们与千禧救援队组成一场团结互助,无私奉献抢险救灾活动,一边围拢油污,一边散布吸油颗粒,大家都只有一个信念,决不让一滴油污流进坝下,为了保住永康江,为了G20杭州峰会的安全,为了不辜负肩负的社会责任及党和人民的期望,大家都抱着豁出去的决心在和油污搏斗,没有一个人临阵退缩。此时传来坏消息,2艘冲锋舟橡皮船被油污腐蚀报废,千禧队员只能身体泡在油污水中。公安110指挥中心吕子允主任得知后曾专程送来永康特产肉麦饼给大伙充饥,同时当场表杨鼓励大家。

政府部门应急办童安胜主任接连不断来电询问险情,最后还是放心不下,晚上又重新返回上园大坝与大家一道参加抢险,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坚持到晚上11点多钟,才终于将飘浮河面的10多吨吸油颗粒,一批又一批围拢入池封存。还要在河道上再撒施一层FG吸油颗粒(垫)。当最后工作结束时队员们已经站立不稳了,但是大家都没有一句怨言,他们为自己做了一件确保G20杭州峰会安全的好事,而感到由衷地自豪。环保局防污大队的领导人员也与大家坚守到很晚才回家。

7月16日早上5点,中翼队长胡武军一大早起来,顾不上吃早饭,就驱车赶到上园水坝检查现场。当他看到上园水坝围栏没移位,围栏下面淌流出清澈河水,心里才一块石头落地放了心。可是上游水渠原来阻截的油污,昨夜被决口,将残留的油污全部泄入永祥溪,经过一夜吸附停滞,河面重现大片油污,以及吸附饱和呈黄色的吸油颗粒,急需马上打捞清理,还必需重新撒布FG吸油颗粒剂。

我队一边安排调运救灾物资及时投放吸附污染物,胡武军立即在永康应急联动微信群发布増援信息。于此同时,指挥中心110童彤同志积极主动配合做群众思想工作,公安机关及属地党政部门工作人员,主动帮助解决抢险救灾中的所遇群众不理解难题,及时指令下属单位做好上园水坝(围油栏)夜间巡逻保护等后勤保障工作,共同努力,确保顺利完成后续阻截处置任务。     

7月16日上午,千禧水上救援队董队长接到増援指令后,不顾昨晚上的劳累,又带领15名队员继续前来增援。一组帮忙转运物资到上游大桥上,撒布吸油材料,一组在水上打捞收集污油物。2个小时下来,大家体力已严重超支,衣服再次被油染脏。二艘橡皮艇浸油报废,损失1万余元仍毫无怨言。                                                             

7月17日:我队放弃休息日,继续调运物资到达事发地,继续打捞污油物,并针对上游渠道残留污油、田间残留厚油全部用勺子及吸附剂清除一遍,直接收集污油达上百公斤。并把将近2吨污染物统一停放桥洞下面,待环卫车搬运作焚烧处理。并继续散布FG吸附颗粒(垫)清污吸附。下午才重返上园水坝继续围集污油,一直打捞到傍晚。

7月18日天气预报有大到暴雨。大家继续调运救援物资、河段撒布吸油材料、将水面污染物收集反复清理,最后在10多名千喜救援队员的支持下,抢在大暴雨来临前把阻截停滞河道污油一起围拢入池,又一次排除油污泄入永康江的险情。因为岸上的还有油污不断渗透到河底,又通过河底暗流冒上来,这样清除作业延续至21日。

7月21日应急办在市府办召开应急汇报会议,各方人员汇报情况,确定下一步的分工和落实责任,继续打好这一仗。高速公路交警大队金华4中队领导与会,盛赞永康此次应急活动堪称典范。

7月21日至25日:中翼应急队仍每天派员对该河段油污反复吸附、打捞清理,更换围油栏,将水面残留厚油层基本清除完毕,对入池的污油投放FG吸油颗粒吸附固态后装袋打包达500多袋,环保局派出工作人员多次到场指挥,协助指派环卫所调用10余人,整整花3天时间,直到7月30日才将打捞清理的污油物约达26余吨清理运送完毕,并统一按照预定的方案,作无公害焚烧工艺处理。椐环保部门、钱江水务部门多次对下游永康江水质监测,均无发现任何不利影响。

7月30日-9月30日止,水面油层得到有效控制吸附处理,但新发现上园水坝河床底部不断渗透出少量污油,当时决定在上园水坝设防围油栏继续做好清污清除后续工作,直到8月29日,将后期打捞上岸污染物,约4吨,通知环卫所统一运往焚烧发电厂处理,又重新布控吸油拖栏。对污染山地和水田的油污清除工作,至2016年9月底,才圆满完成。  

此时7.15重大溢油清污任务胜利落下帷幕。

五、结语

在市委、市府的领导下,通过7.15重大溢油事件的营救处置,大幅度提升我市环保领域应急救援的处置能力,充分展示出我市应急联动的强大力量,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上下一条心,全力以赴,及时控制了险情,有效防止了一起重大环境污染大范围扩散事故。经验是:运用高科技手段化解环境污染风险,科学治污控制及时,无二次污染,后续处理科学环保,可以供各地溢油污染应急团队借鉴。今后我们将不断总结经验教训,发杨优点,避免不足,不断完善环境治理专业队伍建设,为我市“五水共治”提供强有力的保障。

希望我市这次应急联动先进救援的经验,政府各部门如消防、交通、环保、安监、商务、水利、农林、重点企业等能够学习掌握油类、化学品泄漏应急救援科学技术,充分重视民间环境污染应急处 置组织的建设,鼓励支持水污染防治的科学技术研究和先进适用技术成果的推广应用,加强对我市现有知识产权的保护,加强水环境保护技术的宣传教育不断提升服务社会的水平。 

后记:2016年12月8日~9日,第五届溢油应急国际研讨会暨展览会在京顺利召开,永康市中翼工贸有限公司代表静恩磊,应邀在会上介绍了我单位独有知识产权的先进水上溢油应急处置技术及风险掌控能力,并介绍了永康市7.15特大溢油污染永康江事件案例,生动讲述了我单位驰援处置、妥善化解污染危机的过程,全文4000余字的演讲。受到与会专家的高度赞赏,有专家认为,这是自建国以来发生的特大溢油事故案例中,应急处置快捷,处置效果较佳、保护环境好、应急成本低的成功典范。破例将永康市溢油应急处置成功的案例纪实制作了大型海报,图文并茂地展示,收到世界各国专家好评。特别要说的是,组委会没有收取中翼公司广告费用。静恩磊对与会专家自豪地说:永康市将凭先进技术,合作创新,为提高应对全球水上溢油及危化品风险管控能力发挥作用。 

                                        永康市中翼工贸有限公司

                               编写:黄建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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